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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2)





  徐然默默观察秦宣的脸,只得出一个结论,她比较自恋。

  宴会是在靠山别墅举行,徐然问了几遍主题是什么,秦宣坚决不透露。

  停下车,徐然看别墅的派头,有些害怕。天已经黑了下来,这一片是别墅群,顶级有钱人住的地方,徐然接触的有钱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变态,她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小心的拉住秦宣的胳膊:“哥,都是什么人啊?如果不愿意,能拒绝的掉么?”

  徐然一直不接触太有钱的人,她敢放李总鸽子,心里也有底,秦宣能把事情摆平。可是层次再高一点,得罪了,秦宣也救不了她。

  秦宣停下脚步转头看她,目光意外的严肃:“徐然,从你踏进这个圈子,你就应该想到自己早晚会遇上这些。你没有一个有钱的爹,你就得去抱一个有钱的干爹,这就是规则。你愿不愿意接受,都得接受。还裹着外套做什么?脱了放车里,土包子似的。”

  徐然抿着嘴唇,她一直没有和父母打电话,昨天因为徐琦的事儿打了回去。父亲又住院了,现在医药费贵,一个小手术就好几千。

  徐然得走多少场秀啊,她现在都脱麻木了。

  老家那地方,种什么都不长,父母又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只会种地。

  一个月她要固定给家里寄回去两千,她在b市得租房吃饭得买衣服得买化妆品,身边的姐妹一个一个爬上去,她们靠的是什么?

  徐然抿了抿嘴唇,风吹过,嘴唇有些疼。

  这个天气穿裙子,徐然很冷。

  “哥——”

  徐然咽了下喉咙,她真的不想参加这种私人聚会,谁知道会遇上什么恶心事。

  秦宣电话响了起来,他连忙接通,脸上由阴转晴,笑道:“我已经到了,让您久等,马上就进去。”

  徐然看着他,看样子,秦宣是救不了她。

  低头笑着摇摇头,秦宣应了一连串的好之后就收线,转身往别墅走去:“徐然,我还是那句话,人要豁的出去就能过的痛快。”说着就拽掉徐然的外套扔进车里,拉着她就往别墅里面走。

  别墅比想象的大,徐然一直低头跟在秦宣的身后。

  进了正门,他们又走了十几分钟才看到亮着灯光的别墅主楼。人要豁的出去,才能活得痛快,这句话说的真容易,可做起来怎么就那么难呢。

  徐然走进别墅才知道这个派对有多么奢华,众星璀璨啊,简直有戛纳红毯的架势,立刻就把心放回去了。她这模样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到,谁稀罕啊。

  别墅内部装修十分奢华,男男女女衣着光鲜,对比之下徐然就成了丑小鸭,她连妆都没画。徐然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骤然接触到室内温暖,皮肤针扎一样很细微的疼。

  “傻愣着做什么,跟我走,不要出岔子。”

  徐然看到自己的偶像好像走过去了,刚刚获得金马影后的演员陈蔡,天哪!这什么人的聚会?搞的这么隆重。

  徐然在心里大惊小怪,等秦宣叫她抬头的时候,徐然迎面对上刘总的脸,吓得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路过的服务生身上。

  清脆声响,酒杯撒了一地,徐然当场就傻眼了,连忙蹲下去捡玻璃碎片:“抱歉抱歉。”

  原本注意力都放在舞池上的人也扭头看了过来,刘臻眯了眯眼睛:“徐小姐是来我这里砸场子的吗?”

  徐然和服务员忙成一团,又听到刘臻的声音,吓得手一哆嗦,连忙站起来鞠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手上一疼,这才想起来忘记把玻璃碴放下,肯定是扎破了手心。

  “那就是有意的?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刘臻穿着宽松的毛衣,搭配牛仔裤,头发也是乱糟糟,一副衣冠不整的模样,在这栋金碧辉煌的别墅里,因为不和谐故而十分扎眼。

  他脚上还穿着拖鞋慢吞吞走到徐然面前,徐然上一次是意识到怕就晕过去了,如今在这样光明的地方,她清楚看到刘臻的五官和漫不经心的目光。

  徐然摇头:“对不起。”

  “你手流血了。”刘臻踢开脚边的玻璃碎片,目光落到徐然的手上:“你知道我很喜欢血,故意的。”

  徐然想喷一口血!故意你妹!

  连忙把碎片扔到服务员的托盘里,捏紧手指不让血流出来:“刘总,能借个洗手间么?”

  刘臻看了她一会儿,吩咐道:“带她去洗手间。”

  秦宣也不知道刘臻到底是什么个意思,竟然会对徐然有意思,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可以回去了。”

  “刘总。”秦宣想说什么,刘臻回头看过来:“嗯?”

  “没什么,那我先回去了。”

  徐然抽纸擦掉了血才看到伤口有多么狰狞,她是日了狗。秦宣竟然把自己带到这个姓刘的地盘,姓刘,在b市比较有脸面的是谁?徐然闲暇最大的爱好是看八卦新闻,财经杂志都很少看,并不认识什么总。

  伤口再次涌出了血,徐然嘶了吸了一口凉气,紧紧按着。

  他叫自己来做什么?只有一面之缘。徐然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自己这张脸都不像是能引起霸道总裁注意。

  她还没自恋到那个份上,可这个刘总要做什么?不会是上次没打够今天继续吧?

  想想都不寒而栗,有病啊这个人!

  徐然怎么都止不住血,无可奈何只好打开门求助带她过来的女人:“能帮我找个纱布么?或者有没有止血的药?”

  女人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套裙,一丝不苟,脸上冷若冰霜:“少爷没有这样吩咐。”

  徐然看她,声音软下去:“美女,您能给我找块布么?不然滴的哪里都是血也不太好看,您说是吧?”

  她犹豫一会儿:“那你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