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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玄学大佬后第96节(1 / 2)





  这一晚上没有沙尘暴,他休息了一会,白天继续寻找。

  “你要漫无目的地找到什么时候?只要你开口,我必会回应你的期待。”使者低声道。

  “呵。”李若非冷笑了下。

  夜晚再次降临,这一次李若非找到了个洞穴,火堆燃起,不远处来了个身披纱丽的女人,她走进山洞,摘下纱丽,露出一张无比美丽的脸,绝色女子来到李若非的身边,双手挽着他的手臂,“沙漠里好冷,我渴望男人的温暖。”

  “你要温暖?”李若非侧头,在火光下,精致眉眼染上几分妖气,眼里似有火在燃烧。

  “是……”绝色美人乖巧地应着,“我想你抱我。”

  在这种极端恶劣天气,身边突然出现一个美人,软香温玉在怀,男人紧绷的神经容易松弛。

  “既然你想要温暖,我一定满足你。”李若非低语了句。

  下一秒,绝色美人欣喜的表情就化为惊恐,她全身燃烧了起来,发出尖叫,跌跌撞撞地往洞穴外跑。

  跑了一段距离之后,她直挺挺地扑在沙堆上。

  李若非讥讽地瞥了一眼,收回视线,目光放到眼前的火堆上,“这下够温暖了吧。”

  使者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太阳升起,白天又到了,李若非经过一片绿洲,有马和羊在吃草,他脚步一顿,身后的使者也停下了。

  李若非牵起一头羊,驱赶着它往前走。

  晚上,他将羊拴在了洞穴外的一块石头上。

  使者问:“你要这头羊做什么?”

  火星冒了起来,温度变高,李若非懒洋洋地回道:“当储备粮食不行吗。”

  使者不说话了。

  李若非在洞穴里发现了几个瓦陶器,打开盖子一看,伴随着厚厚的一股灰尘,里面竟然是一卷羊皮纸,上面的文字是希伯来语,看来这就是死海文书了。

  “你找到死海文书了,恭喜你,接下去你要去拯救她吗?”使者平静地问道。

  “对。”

  “即使她不再纯洁,她爱上了另一个男人?”他的语气是叙述语气,平淡地陈述着事实,随着他的话,洞穴内出现一副场景,黑发男人把女人从浴池里抱出来,她身上湿漉漉的,湿透了的衣服贴在身上,若隐若现,发丝滴着水,他温柔地亲了下她的头发,眼里柔情蜜意,抱着她进到了另一个房间。

  “她不爱他。”李若非眼神冰冷。

  “她现在不爱,不代表以后不爱,女人都是爱泛滥的生物,她们天生同情弱者,乐于奉献爱,喜欢自己感动自己,对英俊的男人没有抵抗能力,她的肉|体最终会向欲|望屈膝,她能爱上你,也会爱上他。”

  “不会的。”他的语气毫不动摇。

  李若非走了出去。

  使者微笑着看着他,察觉到他的动作后,眉头微蹙,“你要做什么?”

  李若非二话没说,抽出一把唐刀割开了旁边这只羊的脖颈,大量羊血喷溅出来,一股腥膻味涌出,血液漂浮在空中,他挥了下手,冷喝一声,“去。”

  血滴悬浮在空中,如同一粒粒血红色的珠子。

  羊血全部洒在了那位使者身上,鲜血浸透了他的披风,劈头盖脸的血液洒了过来,他面露不悦,原本坚毅的面容改变了,露出了一双闪亮的绿眼睛,他狞笑道:“何时发现的?”

  李若非淡漠地瞥了他一眼,像看傻子一样看他,向来将人类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恶魔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屈辱。

  恶魔一向对人观察入微,他们熟知人类的天性,喜好什么,有哪些欲望,利用的弱点等等,他是最擅长引发犯罪欲|望的,可是他引以为傲的能力在李若非面前失去了资本。

  “你一而再地阻拦我,让我猜猜,死海文书真的在这里吧。”李若非淡淡地说道。

  阿加雷斯轻笑了下,“死海文书不是在你手里吗。”

  “是吗。”李若非手里燃起了火焰,将手里那份死海文书燃烧殆尽,黑色灰烬随风远去。

  天空聚起了厚重的云层挡住了漫天繁星,云层里响起了天雷,阿加雷斯脸色微变,他化身成一团黑雾,笑道:“你身上有我的烙印,你离不开我的监视。”

  一道闪电降了下来,阿加雷斯飞速冲了出去。

  等云层散去后,天色渐亮,李若非望着这一片沙漠,有几圈明显的脚印,正是他这几天走的路,他走了几天,却一直在原地打转。

  当阮萌的幻象出现时,他就起了疑心,配合着这个恶魔玩了几天,看谁折磨谁,直到他放出阮萌和沈牧洵的幻象。

  不得不说,就是看到这幅画面才让他想要解决这只恶魔。

  阿加雷斯回到了一间公寓之中,阮萌想要住在普通点的地方,他们的王答应了,为了迁就她,搬到了这间高级公寓里。

  “你以为这样做,就能束缚住他了吗?”饱含恶意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阮萌吓了一跳,她回头看,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她面前,阿加雷斯轻蔑地看着她,“你想让他体会着做人时的快乐,可他不是,他是恶魔,他会随心所欲地杀人。”

  “杀人又不能带给他快乐,他可以选择不杀。”阮萌冷冷地回道。

  “这是本能,他有无尽的力量,有无上的权力,他是我们的王,魔鬼天生爱迷惑人类,看人类在欲|望和痛苦之中挣扎,他们恐惧,他们害怕,他们会带给我们力量。”阿加雷斯笑了起来,他在嘲笑她的天真,“他压抑这么久的时间,每天活在痛苦之中,只要看他人痛苦,才能缓解他的痛苦。”

  “不会的,他不会的。”阮萌摇摇头。

  她的坚定令阿加雷斯越发不愉,从李若非那里受到的屈辱非但没有消散,反倒是更加严重了。

  他寒着一张脸走近她。

  离得太近了,阮萌反倒是生出几分无所适从,她退无可退,身后是透明的落地窗,背贴在窗上,突然,玻璃消失了,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本能地要抓住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