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二百六十四章 他没有来(1 / 2)


苏如漫一直在寻集团门口等着,透过出租车的车窗可以看到寻集团大楼的灯还亮着,今晚,他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做,一定会很累,想了想,苏如漫想着,既然御修泽没来找她,那她主动找御修泽也是一样的。

拿出手机,苏如漫给御修泽发了条短信,告诉他,自己今晚会在帝豪酒店老地方等他,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几秒,苏如漫又再次看了看大楼里面,“走吧”她吩咐着司机。

车子启动,苏如漫一直握着手机,一直在等着,可是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了,一条信息也没进来,苏如漫还是告诉自己,没关系的,这样的场合,他没有时间看手机也是正常的,却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什么,这一次,她心里真的很惶恐。

车子到了帝豪酒店,苏如漫用着自己专用的卡很快便到了她的专属房间,里面她所有的一切用品俱全,看着镜子里憔悴不堪的自己,她想了想还是给自己化了一点淡妆,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她希望御修泽见到她的时候,看到的,是她明媚的一面。

在等待御修泽的时候,苏如漫一直都是惴惴不安的,她想着跟御修泽见面会是什么样子,他是生气沉着一张脸?还是会一派平静地看着她?或者一看到她,他便会质问?

素白的双手被她相互绞着,几乎要绞得通红,她的心就好像在一片海洋里,稀稀落落的,不知道御修泽什么时候会来,不知道等会儿御修泽来了,她该跟他说什么。

或者她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告诉他,那一晚,她跟莫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们夫妻十年,她知道行房后自己会是什么样子,之所以有御修泽看到的场面,不过是莫然是为了要报复他们才会故意这么做。

她之所以会说出那些话,完全是因为莫然对她使用了催眠术,他会信么?会选择原谅她,还是不原谅她?越是想,心中的期望越是大,恐惧也越是大。

但不管如何,苏如漫依旧想要对御修泽说声“对不起”,她伤了他的心了,若是自己看到他跟一个女人那样的场面,她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至少理智是不会有的。

想着想着,苏如漫心底一片酸涩,她跟御修泽已经经历的太多了,若是这些都是感情路上的一种考验,那么他们所经历的考验还不够多么?

所有关于她跟许木深的事情,她也都想起来了,脑海中曾经的那一片空白,填满了,那个曾经她觉得很重要却很陌生的人,如今已经完完全全的想起来了。

他的面貌,他的笑容,他的每一个动作,他们之间发生过的每一件事情都如同刻在她心里,融入她的骨子里一般,如今想起来,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一般。

他们深深地相爱着,可是他却为了为她殉情而走了,他是那么那么傻的一个人,一生只为了苏如漫啊,“木深”苏如漫低声地喊着他的名字,有种无声的撕心裂肺。

已经过了那么久的事情,如今想起来,那个人,还是会让她痛,痛不欲生。

这两天,她想了很多,或许正是因为她太贪心了,她要求着超出常理的爱才会导致了今天所发生的悲剧,御修泽跟许木深都是那么好的人,她凭什么认为都应该是她的,所以,老天要向她收回了,它带走了许木深,如今,连御修泽也要让他从她身边离开了么?

渐渐地泪湿眼底,苏如漫摇着头,不要,她不要这样的结局,若是这是老天的安排,那么,她也要向命运抗争。

此时的雪花医院,所有医生都被叫来,严阵以待,院长战战兢兢地跟宗政卿和穆景桓说着什么,因为寻集团的酒会后,御修泽又陷入了深度昏迷。

“你的意思是你们也不知道阿泽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宗政卿简直要炸毛了,声音不自觉地又提高了几个分贝,那种不确定的感觉,让他觉得糟透了,尽管早已经知道御修泽的病情,但她还是不敢相信,御修泽,他就那么倒下了,生死未卜。

院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穆景桓,点了点头,御修泽的心脏问题本来就十分严重,说白了,那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危及生命的可能,这十年能好好的,已经算是不错了。

“我知道了,尽人事吧,对了,这件事情,要绝对保密”穆景桓吩咐着,他毕竟老脸沉稳,事情的严重性每个人都知道,捏了捏鼻梁,他才离开一阵子,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短短两天,他都感觉到了很疲累。

得到他的话,院长不敢做过多的停留,连忙带着医生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御修泽的病房门口。

“漫漫的事情,还是没有消息么?”穆景桓又问道,所有的事情好像都让人焦头烂额,他不管外界怎样说苏如漫,也不管那些流言是不是真的,但他只认一点,那是他的女儿。

宗政卿摇了摇头,其实他根本没去查苏如漫的事情,一直都忙着公关,忙着御修泽的病情,御修泽醒过来的时候,他曾想问问他,要不要查一查苏如漫的下落,但每当看着御修泽那张脸,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穆景桓叹了口气,感觉疲惫至极,“我回去跟梦梦知会一声吧,让她尽可能回来,最好是煵啓也能回来一趟”。

对此,宗政卿没有什么意见,他承认,在很多方面,自己都是比不上煵啓的,煵啓回来也好,至少他会觉得自己有了主心骨。

苏如漫一直等了整整一个晚上,眨了眨眼睛,很酸痛,他没来,她的双眸空洞地看着窗口的方向,天都亮了,她已经不想去深究御修泽为什么没来,动了动身子,麻木异常,维持着一个姿势坐了一夜,身体都凉了,心也跟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