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空之弓I(2 / 2)

“那个女人——确实是叫做雪儿的,刚才一直都在消灭在这条街上作恶的吸血鬼哦。那家伙,对有关我这种程度的‘敌人’嗅觉特别的敏感。”阿尔圭得憋着嘴,尖酸刻薄的说着,看来他们的牙齿印真深啊。



“……”无言。学姐居然会是——猎杀吸血鬼的那个什么异端组织的咚咚里的一员——这么的话,无论怎样我都不能相信。



因为,像学姐那么好的人,无论怎么说,打打杀杀这种事——就像我这样经常要应对这样或那样的离奇的事情,实在是难以想象



“假的——这不是真的吧,阿尔圭得?因为啊,学姐她一直都是我的学校里的前辈啊。为什么,她怎么可能是那个什么鬼教会的人啊……?”



“哇,原来志贵认识那个家伙的吗?”阿尔圭得不可饶恕的追问着。



“这是当然认识的罗,学姐是我学校的高三学生啊,比我大一年的——”——比我大一年——



“——嗯——这个”——总觉得哪里很奇怪啊,不说归不说,一说起来,学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我的学姐啊?我连那个人的究竟是在哪个教室都不知道。我想起来了——在那天修木栏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记忆——非常感谢,远野君。学姐这笑容也是,为什么,我一直都这么认为,我和学姐已经认识了很久的呢?



“——胡——说。”说起来,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不对劲,虽然知道在学姐面前要称呼她雪儿,但是除此之外,她究竟是谁就完全说不出来了。就知道她叫做雪儿而已,为什么,其他的人都没有对雪儿这个名字起过疑心呢?—







“阿尔圭得——学姐……那个人,究竟是……”



“不是说过是埋葬机关里的一员吗?虽然是在八年前才加入的新人,但是才能却是一等一的。现在的她排行第七,他们是完全用数字来排资论辈的。”



“——”不明白阿尔圭得所说的事情,只是,七这个数字,确实是特别的数字啊,在数字中也是个孤立的数字,孤独的行动的数字,孤立,孤立。因为代表着完结的意思,也有以这个数字命名的法典是否定轮回的……虽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这样的语言会在我的脑海中不断重复的?



“……是呢,埋葬机关的成员都是一些奇人异士,要对你们这些完全没有魔术免疫力的普通人使用暗示是很容易的。那个女人,大概是欺骗了志贵你们而混进学校里哦。”



“……暗示……,就是类似催眠术之类的东西?”



“嗯,暗示并不是很复杂的魔术来,一直以来,她都是向你们灌输‘不要对雪儿这个人产生疑问’这个简单的记忆而已。”……是啊,在一开始的时候,我都感到奇怪的,但是在和她会面之后就完全没有怀疑了,认为学姐的存在是理所当然的,



“我知道了,但是,现在我的心里还没底,学姐是那个什么的埋葬机关的成员,但是为什么她要和你起争执呢?教会的异端组织不是只会退治凶残的吸血鬼的吗?——如果那样的话,那学姐就完全没有必要追杀你才对啊。”——他们只是退治凶残的吸血鬼,就好像是那种吸食人血,然后就把尸体随便遗留在路上的那种,



“……阿尔圭得,难道你……?”



“嗯?怎么了,我怎样了?”阿尔圭得直直的盯着我……不可想象,实在不想想象这个家伙会是吸人血的恶党,但是,实际上现在杀人事件又出现了,再加上,教会里的异端组织的雪儿学姐追杀阿尔圭得这件事,



“——阿尔圭得?难道昨晚的杀人事件是你做出来的吗?因为啊,刚才学姐都在追杀你了。”嘎吱的咬着牙齿,好像是向着一个自己暗恋了很久的女孩告白一样的紧张,问着阿尔圭得。



“志贵,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的话,当然是不愿这是真的罗,但是现在事实摆在我的面前,我——雷诺都已经死了。那样的话,不是你还会



……是谁呢?”……说出这话后,立刻就后悔了。我很感激阿尔圭得,这家伙救过我好几次,而且那两天的确是很快乐。所以——和阿尔圭得分别的那个时候,我是舍不得的。但是,如果这个家伙是吸人血的吸血鬼的话,我



——と,我的头颅被狠狠的敲打了一下。



“志贵这个笨蛋。”



“呃……阿尔圭得……?”



“本来事情就完全不是这样的,不过看在志贵这副表情的份上,我就饶恕你吧。”阿尔圭得一边笑一边说着,轻快的坐到我的旁边



“志贵,你真是个老好人呢。”



“哈——?”突然被人这么说着,脸不自然就红了。



“唔……你真的是很正直呢。我就是喜欢你这点。”阿尔圭得笑嘻嘻的说着,这个怎么说呢——看到她这个样子,实在是难以想象她会是吸食人血的吸血鬼,



“阿尔圭得,既然不是你的话……?”



“嗯,志贵所说的杀人魔不是我。那些不是我做的,而是其他的吸血种干的好事。”



“————”呼,心里的混乱一下子消去了。是这样吗——果然这些都不是阿尔圭得干的。



“是吗——原来是你以外的吸血鬼干的吗。”这样的话,我就会安心下来……真是奇怪啊,我。



“慢着,阿尔圭得,其他的吸血鬼的好事的话,难道又有吸血鬼来到这条街里吗?这很奇怪啊。”



“你在说什么啊?并没有新的吸血鬼出现啊。”



“——哈,但是,雷诺应该都不在了,除了雷诺外应该就没人会做那种事情的了。”



“……原来这样,看来志贵你从一开始就误会了。”哈,呼了口气的阿尔圭得看着呆呆的我。



“听好了?志贵所说的连续杀人事件,从一开始主谋都是同一个人,并没有其他新的吸血鬼,雷诺和这件事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呃?雷诺是完全没关的。



“呜……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它本身的意思罗……真是的,志贵完全遗漏了最重要的要点呢。好好的想想,志贵,虽然雷诺是吸血种没错,但是那家伙有吸过人血没有?”



“吸血的话倒是没有,那个家伙根本就是把人从头开始整个人吃掉——啊。”是这样啊—



—就是说,完全是我单方面的搞错了,是啊,被害者都是被杀人魔吸干血液,而且还遗留着尸体的。但是,雷诺是完全不同的,那家伙连一点尸体都不剩,吸血就不在话下,连尸体都全吃进肚子里去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在宾馆里被那家伙全吃掉的一百多人,并不是杀人事件,而是作为离奇的人口失踪事件而被报道而已啊。那样的话——很明显,他和这事件是没有关系的。



“那慢着,这样的话那现在发生的这个杀人事件究竟是什么一回事?究竟是哪里的无聊人在干着这样的事情啊。”



“嗯,这件事是雷诺以外的其他吸血鬼的所作所为。正确的来说,我来这条街的真正目标是这个家伙,雷诺只是追踪我来到这条街里,所以才牵扯进来的。”



“……那,你所追杀的敌人根本就不是雷诺?……”



“嗯,我一开始就没有说我的目标是雷诺吧?虽然雷诺的目标是我,但是反过来我说过的目标并不是雷诺而是这条街上的‘杀人魔’吧。”



“呐——”愕然的倒吸了一口气。但是——按照阿尔圭得这么的说法,阿尔圭得的最终目的是杀死作恶的吸血鬼的话,我一开始就一心以为只要打败雷诺就可以了。



“……这么说来,那天晚上,我把雷诺打倒,不就是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吗……?”



“并不是没意义的哦。志贵很好的代替了我去战斗,不过这也是因为之前志贵无端端的把我杀掉的关系,不然都不用这么麻烦了。”



“————”くらり的几乎整个人昏过去。



“就是说,雷诺和吸血鬼杀人事件完全没有关系,这个月以来在这条街发生的骚动是另一个吸血鬼的所为?……”



“嗯,就是这样。但是,这是我就可以解决的问题,所以志贵不用担心。先不管这个,嗫?”突然非常开心的抬头看着还在发呆的我的阿尔圭得,



“昨晚怎么样了?究竟是谁出现了啊?”



“哈?”昨晚的什么事情啊?不是很明白阿尔圭得的这话的意思。在我正在为误解阿尔圭得的话而改正思考的时候,实在不能很好的明白阿尔圭得这句话的意思——嗯,难道是?阿尔圭得要问的是昨晚是谁出现了的话——



“……阿尔圭得,昨晚的什么?”



“哈?那就奇怪了,我送的梦魔应该是在昨晚送到的了——”



“慢着,这个‘梦魔’是什么咚咚来的啊?”



“那个,就是可以根据人的愿望而很好的再现梦境的使魔啊。因为志贵是男性的关系,所以送了个サキュバス给你,怎么样?发了个好梦吧?”



“哦——”那个就是所谓的好梦吗?想起了那个真实得我还以为是现实来到梦境,不禁脸红耳赤起来,



“你,那个原来是你做的好事——!”阿尔圭得得意的笑起来——不好了,为了让她收口尽快结束这种话题,还是特意的不认数是最好。



“啊,果然是送到了,嗫,那是怎样的梦境来的?梦魔会真实的重现你的愿望,一定是很开心了吧。”



“是怎样的梦境呢?这个——”这种事情,死都不能说。



“这个和阿尔圭得没有关系的说,好了好了,不用管这个了。”转过视线去,严厉的拒绝了,但是,这个阿尔圭得,总是不停的“嗫-嗫-”的追问着,



“嗫——说吧,志贵究竟梦到了什么,说给我听好吗?”阿尔圭得简直好像个非常感兴趣的小孩子一样的不停的问着我,一旦我转过头不去看她了,她又立刻的跑到另一边追着我的视线,不停“嗫-嗫-”的说着。



“……拜托了,你放过我吧。我为什么会梦到那个人……到现在,我还是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会发那个梦,虽然阿尔圭得说那是根据我的愿望而重现出来的,但是,我却认为那并不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



“啊啊,难道,难道志贵梦到了是个十足的恶梦?那个孩子,一旦你放纵她的话,她就会随便乱来的角色来的。还是半桶水的使魔的关系,这个也没办法的了。”阿尔圭得抱怨的发着牢骚。



“……?乱来的家伙,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她会把对象的愿望流进自己脑海离里根据自己的理解而进行解析哦,送给志贵的梦魔还是个小孩的关系,还经常会淘气而恶作剧的呢。”



“——是这样的吗?”……安下心来了。这样的话,就算是那样的梦境——并不是自己的真实写照。抚了抚胸口,这样就可以证明我还是纯洁清白的(胡嗤,鬼才相信)



“阿尔圭得,为什么你要送这么麻烦的家伙给我啊?那真让人讨厌的东西啊。”



“呜,才不是让人讨厌的东西呢。作为志贵帮我消灭雷诺的谢礼,才把梦魔送给志贵的。因为想感谢志贵的帮忙,还以为志贵会高兴的呢。”



“谢礼——不,感谢的话,我也是很高兴的,但是这个——”无论怎么说,就想回绝这个谢礼。



“怎么了,志贵不是自己都说过,要是人家的好意的话,你都会收下的吗?”



“……那个啊,阿尔圭得,人家和吸血鬼是不同的。”



“这个……话是这么说是没错,但是——”阿尔圭得缩了缩肩头



……怎么说呢,阿尔圭得的感情总是这么直接就表现出来的。无论是高兴也好,愤怒也好或者是反省都好,都是勤快的表现在表情上



——这个,也是种吸引人的魅力来的,我认为……虽然她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己是吸血鬼,但是我却又总是忘记这点,总觉得她和个普通人没什么分别。



“啊——街灯又有电了。”刚才灭着的街灯都亮了。月光本身就很暗,公园稍微的变得明亮了。



“应该是那个女人把结界解除了吧,作用是‘谁都休想进来’这样暗示路过的人,但是好像对志贵没用啊。”



“哈,刚才街灯全部停电是学姐干的吗?”



“嗯,在埋葬机关中,铺结界这种事情,她是最擅长的。不过这和我和志贵都是没关系的。”



“可是志贵,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的,究竟你是怎么看待雪儿的?”阿尔圭得突然冷淡问了一句。



“……学姐的事情,为什么阿尔圭得突然会问起这个啊?”



“为什么?我讨厌那个蠢女人。刚才呢,原本是为了交换情报才去和她见面的,谁知说不到两句就火冒三丈,最后还大打出手。”



“呜,大打出手——为什么这样的话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呢,不是有教养的淑女吗?不就是学姐因为学姐不是吸血鬼这个原因吧?为什么阿尔圭得非得要杀死学姐呢?”



“这是这边的台词哦,说好先,刚才先出手的可是那个家伙哦。”



“——呃?”……竟然是学姐先出手?……



“什么‘果然我还是不承认你的存在’就突然间的出手袭击人家来。虽然有着这么温顺的外表,但是,埋葬机关的人都是这么好战的。志贵都被她欺骗了呢。”



“呜——”就只有那学姐是好战的,怎么可能啊——



“——志贵,到现在为止,你还是被那家伙欺骗着,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维护着那家伙?那家伙,一直在什么都不知道的志贵面前做戏,好像是一般的市民一样的生活着,这样的利用着你们却完全没有感到后悔过。”阿尔圭得用可怕的目光看着我,



“…………”这个,虽然学姐确实和阿尔圭得一样,和我们是不同一则的世界里的人,但是,却完全没有被欺骗的感觉。想反的,曾经好几次都多得学姐的帮助,



“我——”虽然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学姐的正体,但是我还是认为她是我的学姐。和那个人一齐吃午饭,和有彦三个人一起开心的谈天说地,还有放学后直到校门前都一齐的回家,实在是很快乐啊。



所以——结论出来了,如果我今晚没有碰见学姐,不知道她的正体的话,就好了。



“志贵,那个蠢女人还是我,你会选择哪方?”可怕的目光,阿尔圭得的目光很危险。现在的她并没有人类的感情,只是个狩猎猎物的肉食动物似的瞳孔,对于阿尔圭得来说,雪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的敌人的存在。所以,现在这充满敌意的眼睛,当我认定,她的敌人为我方的时候,那时,远野志贵也将变成自己的敌人。



“……阿尔圭得……”说不出话来。我——那个人可是重要的学姐来啊。就算是阿尔圭得所说的那样,我并不认为学姐是我们的敌人来。



“……学姐是重要的朋友。绝对不是我们的敌人!”



“什么?那就是说,我就是敌人来罗。”



“你当然也是不能不管的家伙罗。这就是男人的浪漫啊,没办法了……”咯吱咯吱的点着头,老实说



——我还没有对学姐有过其他的非分之想,今晚原本我只是一心想找这个家伙而已,可是在中途才杀出这个头痛的程咬金,当时的心情就好像是迷恋上一个人的焦躁的心情是差不多的。



“——啊”不是不是,哪有这样的笨蛋的啊。确实面前的这个家伙是个大美人没错,但是,我——



“啊,真是的,不要太过分啊,真搞不懂为什么你们的女人都喜欢问这些没完没了的问题的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啊,这个是女人的天性来的。”蛮不讲理的怒喊着,总之就是蛮不讲理的驳嘴的阿尔圭得。



“算了,志贵什么都不知道的说。”



“喂,慢着,等等我啊。你要去哪啊?”



“这和志贵没关系了。不要跟着来。”真的是在生气了,阿尔圭得头也不回的走了,眼看着阿尔圭得要走远了。



“……啊。”这家伙究竟要去哪里啊?



“干嘛了?突然间就不理人。”随便就把梦魔送给人家的家伙,我还没有说什么呢,要生气的话,也应该是我这边吧。



“……喂喂,大小姐啊,我究竟又哪里得罪了你了。”不明白她在想什么,我完全不了解吸血鬼的思考模式,



“——”阿尔圭得只是在生气的往哪里走去了,而且我都问了我想知道的事情了(就是阿尔圭得不是杀人魔的事情),我应该可以回家去了……但是,脚完全的不听使唤,完全不想回家去。虽然理智是非常的清晰的,但是心里就是不想回去



——简单的说的话,就是喜欢或者讨厌的感情,并不是可以用道理来说明的。



“————啊啊,够了。”真可恶啊,为什么我就放不下那个叫做阿尔圭得的女人的啊?……



“阿尔圭得!等等我啊,我有话跟你说啊。”大声叫着,向连头都不回的阿尔圭得的方向追上去了。



阿尔圭得正在夜晚的街上走着,但是在我看来,前面就只有个金发随风飘动的白色人影。这个样子和第一次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的情形一摸一样。不是,虽说是这样,在前几天晚上的公园里,和雷诺对峙时的阿尔圭得都没有这个感觉的……好像是讨厌的感觉。



“喂,阿尔圭得。”



“——”阿尔圭得还是没有回头的向前走着。



“我有话要问你哦,可以说给我听你现在正在干什么吗?”



“——”阿尔圭得依然是头也不回的走着……都到了这里了,还在生气吗?不过,被称呼为“绝伦超人”的我,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认输的,虽然她还是不理我,总之我就无言的跟在后面。カツカツカツカツ的响声,散步在无言的情况下继续着,突然阿尔圭得停了下来,站在那里转过头来。



“不要跟来啊,不明白吗?之后的战斗,如果有你这种普通人在的话,只会拖我后腿而已。”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只有你告诉我你在干什么之后,我就立刻回家,不阻碍你了大小姐。”



“……这个和志贵又没有关系,为什么要我告诉你。”脸色一沉,阿尔圭得又开始向前走了



……我完全是没这个大小姐的办法了,之后无言的徘徊又开始了,走到大街上的时候,阿尔圭得突然又停下来了。



“——看!”



“……呃?”阿尔圭得的声音好像是其他的陌生人一样的冷淡。



“——呜”脊髓突然就振动起来,我感觉到,现在的这个阿尔圭得充满了敌意,



“阿尔圭得——喂,为什么突然间又——”怎么了,但是话到一半就说不出口。因为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阿尔圭得这么的愤怒,我实在是不明白,从阿尔圭得身体上流露出来的感情里,除了纯粹的“杀意”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



“喂,究竟你的脑袋在想什么啊……?”



“——”阿尔圭得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的盯着远处的一个魁梧的男人,走了过去。



“志贵,脱掉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那个人。”



“那个人类——是那个工薪族吗?”



“快点,你不是说要知道我在干什么的吗?”



“——我知道了,虽然我不太想脱掉眼镜去看街上的情况——。”脱掉眼镜,



“……呜”太阳穴稍微有点痛,而这痛苦交换而来的,就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地面和墙壁的“死之线”



“我问你,志贵,在你普通的状态下,你都可以看到生物的‘死之点’吧?”



“呃——?啊啊,好像是这样子的。但是建筑物却看不到。”……在宾馆里,就可以看到,那是因为头几乎要窒息的疼痛的结果,



“是这样呢,志贵除了生物之外,并不能理解矿物的死呢。因为要看到矿物的‘死’,首先要打开可以引导你去理解它的回路才可以呢。因为你不能‘理解’的话,就‘看不到’了哦。”(だから矿物の死を



“视る”ためには、まずか彼らと同じ指向性を持つための回线に系がらないといけない)



“好,看着那边,我问你,现在的那个人是怎样的?”



“——?”怎么会这样的?应该是哪里搞错了?我认为。



“——!?”不禁向后退了几步……那个究竟是什么来的啊?确实无论是谁,都会有“线”的,但那是就算用数也可以很清楚的数出来的,好像是几何里面的图案一样的。但是——那个是什么啊?这个人的“线”沿着身体密密麻麻的延伸着,就好像是静脉和动脉都浮现出来了,这个男人完全的被“线”途满了,已经看不到他原来的样子了,



“——呜。”强烈的呕吐感。那个,黑色的“线”——那些涂鸦布满了这个人的形状,就像是血管交汇点一样的“黑点”也存在着——



“志贵看到了怎么样的情形了?我的话,真希望志贵会回答说只是看到了普通的人类而已。”



“——”没有话可以回答阿尔圭得。现在——就只是呕吐感就呛得我够厉害的了。



“——是这样啊,真可惜呢,连志贵都不能看到那家伙的‘死’的说。”



“啊啊……说是普通人的话,那绝对是骗你的,看到了……那些‘线’……”



“果然——就算是已经被杀掉的死徒也不例外,你的话,就算有没有生命都没有关系,只要是动的东西,可以破坏的东西的话你都可以无一例外的停止它们——就算是哪里的怪物都比不上你啊。”



“呃——”



“正如你所看到的,那个人已经不是人类了。要报仇的话,就去找那个无差别不断去吸食无辜人的血的吸血鬼吧。”阿尔圭得的步速突然加快,直线向着那个男性冲过去,



“喂,阿尔圭得——”



“志贵留在这里别动”男人注意到阿尔圭得了,向着小胡同逃走了,阿尔圭得轻轻松松的踏着大步追过去,在月光下,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小胡同里了



——どんと的一声,听到了心脏在很近的地方在跳动的声音,原来是自己的。还不是深夜的时间,在这繁华的街道中,除了自己以外,就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的人气——ドクン眼镜——快点戴回眼镜,不戴的话,就会看到这讨厌的东西。直到现在为止一直在看着的东西除了不能形容的黑暗之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ドクン然而,身体动不了,裸眼看着的缝缝补补的世界,好像是鬼上身似的,透过墙壁,看到了阿尔圭得刚冲了进去的小胡同,



“——”突然,声音都消失了,人的气息也是,风声也是,连泥土的气味也消失了,世界好像是突然间就冻结了一样——ギ,绝对零度的月光下,在墙壁的后面,是怎么的异常的声音在向着——ゴ,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声音也是停得不是很清晰——ずぶ。看到了什么,死斗的声音,这对眼睛确实是看到了。



“呜——”视野一片朱红,这对眼镜所看到的,就只有“死”的存在。



“——”眼镜,再不戴上眼镜的话,头会变成怎么的样子,鬼才知道了。喉咙死死的忍耐着呕吐感,颤抖的手戴上了眼镜。声音和光线都恢复正常了,定了定神,放眼望去,繁华的街道没有异状,吵杂和喧哗,周围不断走过的行人。布满装饰的店门口的霓虹灯在闪烁着,道路中间是来来往往的车辆的引擎声。



“哈啊——哈啊——哈啊”呼吸还不是很自然。虽然戴上了眼镜,刚才视野布满了的“死”的关系,现在还是很不舒服。



阿尔圭得从小胡同里出来了,刚才的杀气已经没有了,怎么看都是兴高采烈的。



“阿尔圭得……?”



“唉?啊,原来志贵还在啊?”



“什么还在啊?你……”看到了这些东西后,哪有这么简单就回去的道理啊。



“啊啊,怎么了?志贵,怎么完全没有精神的?”



“——不用担心,只是贫血而已。比起这个,阿尔圭得。现在,你不说点东西给我听吗?”拖着阿尔圭得的手看着她。



“慢着,志贵——突然间怎么了?如果感到辛苦的话,我送你回家不是更好吗?”



“不,这种东西不用急,这次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家伙,你说这个给我听吧。刚刚看到那个之后,如果你再说和我没关系的话,我可真的会打你的哦,阿尔圭得……(好,有气概)。”呼赫呼赫的呼吸着,但是完全无视这个,对阿尔圭得说着,



“——”阿尔圭得一下子转了脸色,严肃的看着我,但是,现在才要我退出的话,是不可能的了。死死盯着我好久后,阿尔圭得才无奈的叹着气,



“真是的,志贵你很固执呢。”



“……不是的,才不是固执呢。”



“笨蛋,别以为这么说很帅啊——然后,不换个更好的地方坐下来喝杯茶吃个包,慢慢谈?”



“要换个地方吗?为什么?”



“因为要和志贵上吸血鬼基础课第三课的说。这里不太适合吧,回公园去吧。志贵,可以走得了吗?”



“啊,这是……当然的,这种贫血,对我来说是平常如家饭而已。”阿尔圭得不知为什么的可惜的笑了笑,走了。站着还感到有点玄昏,但是还跟在她后面走。



“好了,如志贵的希望,我开始说了。你要听的事可是一匹布这么长的哦,好吗?”



“怎样都好了,首先是,刚才的那个家伙是什么来的啊?虽然你说他是吸血鬼的说,那么他就是你要追杀的敌人吗?”



“不是,虽然那个确实是我要处刑的对象,把那样的死徒归于尘不是我的最后目的。那个只不过是我的‘敌人’的下仆的关系,所以我才结果他的。不然的话,他会不断的去杀人来积储力量呢。”



“阿尔圭得,说得更详细点,好让我更明白不好吗?我对刚才的那个奇怪的家伙究竟还算不算是人类都不知道呢。”



“是吗?我还没有跟志贵你说过有关真正的吸血鬼的事情呢,雷诺是吸血鬼中的特异种,所以没有必要说明他了。”



“……?真正的吸血鬼,这是什么来的啊?”



“就是啊,不是你们人类所想象的吸血鬼——不老不死,吸食人血,可以使役被他吸过血的人,被阳光照射就会崩溃,这么描述着的吸血鬼。我的‘敌人’是从古时代就开始存在的高位死徒哦。”



“……你现在所说的‘敌人’就是现在在街上不断杀人的杀人魔吗?”



“……该怎么说呢?实际上真正在杀人吸血是刚才我收拾的‘死徒’哦,志贵,你在雷诺的身体里应该都可以察觉到他那山一样多的使魔了吧?”



“——啊,这并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忘记的。”



“刚才的死徒和这个是相同的,听好了,在吸血鬼吸血的同时,也会分一点自己的血液给这个被吸血者,然后这个人虽然死掉了,但还可以留在现实世界上,这就是死徒——就是说是吸血鬼一般的使魔的由来了。对志贵来说是ゾンビ的话会更明白吧,那个就像是寄生在死着身上的白蛇一样,控制着死者的活动,这个ゾンビ不是很有名的吗?”——嗯,这样说的话,脑海里的形象就很具体了。



“我知道了,就是说,这个男人在以前被那个吸血鬼吸过血后,就这样被这个——ゾンビ控制着吗?”嗯嗯,就是这样,阿尔圭得点着头。



“——我真不明白啊,吸血鬼这么霸道的,把杀死的人类——把已经被自己杀害的人,还要这样让他们像个傀儡一样的活着,真是恶趣味呢。”



“是啊,对于吸血鬼的恶趣味这点我不否认呢。但是这其中死徒也有一定的责任的,在我教的吸血鬼基础课第一课的时候就说过了吧。”



“——?”一开始说的,吸血鬼的事情……?



“……,啊,我记起来了,这么说来,吸血鬼里分成两种的,从一开始就是吸血鬼的真祖,和人类被真祖吸血后变成的死徒……这个和你刚才所说的有关系吗?真是很奇怪啊。从一开始就是吸血鬼,这是怎么的一回事啊?”



“就算你这样说,但是死徒们原本就是你们人类来的哦。他们或者是通过魔术来达到不衰老的目的,也有被真祖吸血后变成他的下仆的



……,志贵,你刚才说,控制刚才被我消失的使魔是恶趣味吧,还不致这个,他们当中还有些只是把这些变态举动当成游戏的吸血鬼也有的哦,”



“——当成游戏——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只是为了游戏才去杀人,就把人类当成是玩具一样的去对待吗……?”



“……我不能否定呢。在真祖中这叫做是‘娱乐’的一样东西哦。毕竟原本是人类这种依靠自身繁衍后代而不断的延续下去的种族,在得到了不完全的不老不死后他们一生中最大的敌人就是无聊哦,从一开始就怀着和我们不同的目的而得到的



‘不老不死’的他们,在他们得到了‘不老不死’后的瞬间,他们大多都感到了自己已经得到了世上的所以的一切,因而其他的欲望对他们来说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目标是不老不死的关系,必不得而才说这是没办法的。”



“——因为无聊,才想去找点乐子,这不是在开玩笑吧?大概啊,都已经没有寿命,也不会衰老了,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还不满足吗?还有什么的找些什么‘娱乐’吗?”



“是啊,这得确已经是十分足够了,对他们来说。但是就只是这样的话,他们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了。自己变成了毫无价值的—



—认为自己就像是停止了一样的生命,这样的话就完全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了,不老不死,其实也可以说是死亡的别称。”



“所以,他们必定会做点事情来消磨时光,要从自己的一族中找点乐子吧。在自己还生存着的时候,就为自己的娱乐而自我的辩护——这个就是所谓的贵族的起源吧。”



“他们模仿人类,把自己看成像个城主一样的玩不着不断扩大自己势力的游戏,据说那里就像是个死者的王国一样。虽然难以想象,但是看来这个对他们来说是很刺激的事情。”……好像是别人的事情似的说着的阿尔圭得。这么说起来,阿尔圭得也应该是他们中的一员,但是看起来,她没有这样的恶趣味。



“好了,接着说吧,死徒原来就是人类,他们中有些通过魔术的研究而变成吸血鬼,但这只是其中很稀少的一部分,大部分的都是通过被真祖吸血后变成死徒的,死徒确实是不老不死的说,但是这绝对不是永久机关,因为他们不吸取其他人的血液的话,就不是不老不死了,就是说是不完全的不老不死,到最后,死徒不得不去捕食人类,不然他们就不能不老不死”



“但是,通过‘捕食’其他的人,来证明自己是吸血鬼的存在的证明,死徒的活动对人类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后来教会里就有了像雪儿这样的除魔师了,”



“——就是说,他们是要限制吸血鬼的自由活动而设的?”



“嗯,是啊,如果他们一旦破坏了和教会定下的协约而随便活动的话,被发现的话立即就会被消灭,所以大部分的死徒,都是自己在睡眠,然后把自己的血肉注入被自己洗过血的人类最为自己的分身,只要吸过血,再把一点自己的血肉分给他,自己就可以自由的控制他成为自己的下仆而自由活动,我们把这些称为



‘死者’”



“……嗯,这么说来,刚才被阿尔圭得消灭的家伙……只不过是死徒的士兵而已?”



“与其说是士兵,不如说是人偶更适合点。本来就完全无视了人类在被吸血后会变成死徒酥生过来的过程,完全是作为死徒自己的分身来操控,死者和吸过自己血的死徒是紧密相连的,死者要为自己生存下去的必要能量,就必须要去袭击其他人,捕食他们的血肉,但是他们所得到的能量有一半以上是流向了吸过自己血的死徒,就好像是为了养活女王蜂而到处劳动的蜜蜂一样,操纵着死者的死徒虽然自己一直睡在棺材里,但是却在不断的积储着力量。”



“……我的‘敌人’并不会这么容易就现身,因为他操纵着数目繁多的死者的关系,那家伙只有自己动手一次就可以了,然后就操纵着变成了死者的人类,虽然自己在睡觉,但是依然不断的扩大自己的领地——连续杀人魔事件,之所以会有尸体被发现,那只是偶然的失败作而已。实际上在这条街上已经牺牲的人已经有几百人以上。他们了无声色的混在你们人类之中,在你们还没有发现的时候,牺牲者就不断的在增加着呢。”



“哈——?“已有几百人以上?——被吸血鬼杀死的人数吗?然而,被吸过血的人类都会变成吸血的怪物,刚才还在我毫无知觉的在大街上徘徊着——



“……开什么玩笑了……”想起来了,三日前,在宾馆里住宿的人,都无辜的被全杀光了,虽然我都住在那宾馆里,但是我并没有亲眼看到这场面,只能是凭想象,但是全身的毛孔都可以感到这是多么凶残的暴力行为。现在和那个时候是一样的,虽然吸食人类的吸血鬼,正在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这并没有什么真实感——只是没有任何的症兆和理由,比如说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都被这样无声无色的杀掉,我会怎么样?虽然完全不能想象,但还是尽量的稍微的联想,被吸光血液后,像尘土一样被抛弃在街边的秋叶的景象,



“呜——”头脑里连续的出现的景象——万一最坏的情况现在发生了,那这条街将会变成什么样子,自己完全没有想象过这点,还一直以为自己周围是这么的平和,



“果然,你也觉得很气愤吧。志贵……我的话就不好说什么,但是作为被这家伙‘捕食’的你们人类这一方的话——大概就是纯粹是不可原谅的‘恶’的存在吧。志贵会是什么的心情,就不难理解了。”



“——嘛啊,听到你刚才的话后,我也不知道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了……是啊,在这条街上,明天就有可能是自己的亲人牺牲,到现在还以为很平和而很悠闲的活着,不觉得很羞耻的吗?



既然知道了,那我就不得不要好像是和雷诺那时一样的战斗。



“……呜。”那个,想起来都让人心寒的战斗,



“呵呵,志贵又不用露出这副难看的表情,不用担心,这个国家里好像是没有吸血鬼的天敌存在,不过现在有我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的目的就是要退治这个吸血鬼。”直到刚才为止都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阿尔圭得,突然间又变得明朗起来,



“啊啊……你得确有这样的说过……阿尔圭得你也是吸血鬼的一员来的吧,但是你却站在人类这边。”



“我并不是偏帮着人类这一方,我又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所以就干起这个活来了。”



“——?”没有其他事情可做?越来越不了解阿尔圭得了。



“嘛,自从干起这个活之后就不断的追杀死徒,之后就有了追捕者雷诺和后来的被志贵打倒的事情”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是要找出潜伏在这条街上作恶的‘敌人’消灭掉,志贵现在就回到普通的生活去吧,我们最好就是不要再有什么联系了。”好像是在为什么事情而高兴,阿尔圭得开朗的笑着,对我说着这话。



“……”



“志贵?怎么了,脸色还是这么难看的?”



“这是当然的了,而且这是发生在我所住的街上的事故吧。”



“你就不用担心了,就再忍耐两三天吧,之后保证就不会再有牺牲者了。”啊啊,确实是和我完全没有关系。



——但是,这个台词——要守卫这条街的台词,不是出自住在这条街上的我,而是外来的阿尔圭得,好像不太好吧。



“……阿尔圭得,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所说的‘敌人’很厉害的吗?”



“比起刚才的那个死者当然是要厉害很多。这次,还没有见过面,所以不太好说,潜伏了八年的话,大概也就是第五阶段左右吧。”



“……第五阶段,不是很明白的说,难道他比雷诺还要厉害?”



“怎么可能啊,雷诺是特别的,那家伙可是就算是我认认真真也对付不了的最高纯度的吸血种来啊。如果照你这样比的话,我的那个‘敌人’落后了好几个等级。”



“——是吗?就是说——你都可以处理的来的事情吗?”放心的关系,深深的叹了口大气,



“啥,什么呢,如果是之前的我的话,我认为应该就没有问题的。现在的我就经常的头晕身兴的说,那家伙的能力更高的可能性很高。”



“……头昏身兴?你感冒了吗?阿尔圭得。”



“嗯,这都是被志贵杀害后的后遗症啊,而且看来不是一时三刻可以痊愈的。”



“——啊”是啊,阿尔圭得的身体会这么虚弱,并不是其他什么的,而正是我的责任啊。



“但是,没问题的,就算是倒下了,也必定要消灭吸血鬼的,志贵就不用担心这条街的事情了。”



“……笨蛋,我担心的只是你而已。”



“……呃?为什么志贵要担心我呢?”不可思议的翻着白眼的看着我的,阿尔圭得…



…啊,确实是担心啊,对手比雷诺弱,是很安心的说,比起这个,我认为自己其实是放不下阿尔圭得的事情吧。这家伙—



—阿尔圭得究竟是受了多重的伤,是我不能想象,而且也不想去想象。



“……”但是,不可思议啊,为什么——我总是放心不下这个家伙的呢?确实我曾经杀死过这个家伙,所以我必须负上责任,就是因为我的原因,这家伙才变弱的,所以我有这个责任,但是我放心不下阿尔圭得并不是这个原因—



—刚才也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也许这并不需要理由的吧……比起对自己有可能会死掉的恐惧还有厉害的,现在是不能放任阿尔圭得不管的心情更强烈。



“虽然刚才就说过了,阿尔圭得。”



“刚才说过的话,是什么啊?”(这家伙已经忘记了……)



“就是啊,那个学姐和你,究竟我会帮哪一方的话啊。”



“嗯,到最后我都要听听你的回复。那个啊,这个——你确实是常识以外的怪人啊,连我都有点搞不懂你的企图了。”阿尔圭得越来越不高兴的眯起眼睛,气氛已经够紧张了,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想隐瞒现在自己的心情,



“……确实是这样,完全是没有和你在一起的理由,不过,我喜欢阿尔圭得。(俺は、アルクェイドのことが气に入ってる。)所以在还没有狠狠的教训一餐这个敌人之前,我都不能只站在旁观……那个,总之不是学姐,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略微的偷看了一下阿尔圭得的脸。



“————真的?”阿尔圭得吃惊的样子,好像是岩缝里的小草一样,若有所思的着我。



“……嘛,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总之现在我们都坐在同一条船上了。自己实在是不能对自己住的这条街上的事故放任不管。”



“这即是说,难道——”



“啊啊,现在的你还很虚弱,如果有需要用到我的话,我一定会协力的……不过,可能是碍手碍脚罢了。”



“嗯,有志贵帮忙的话,就没有搞不定的事情——”……看来是相当的高兴,阿尔圭得的笑容发着灿烂的光辉。



“但是,这样好吗?志贵,这可是有性命危险的冒险来的哦。”



“这个我已有足够的觉悟了。还有,我的眼睛也许就是为了这事情而存在的——在我还是小孩的时候,就有重要的人这样教过我,当遇到了人类的力量不能做到的事情的时候,不就是指这件事吗?”



“嗯……我就不是很清楚志贵以前的经历了。不过,这真的不错呢。”不知道为什么,阿尔圭得非常的高兴,老实说自己,也被她所感染,而变得情绪高涨起来呢。



“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做些什么呢?还要像刚才一样在街上来往去搜索死者?”



“嗯,是啊,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刚才的是第十二个人了,我想死者也差不多停止活动了。将这条街上的死者全击毁的话,那个时候幕后的主谋也不得不要亲自现身了,所以现在的方针就是要把余下的死者都找出来。”这样好吗?这样的眼神去问阿尔圭得。



“总之无论是好不好,我都会陪伴着阿尔圭得的,阿尔圭得既然说了要这么做的话,我会老老实实的\执行的——那,还要再去一次逛街吗?”



“啊,今晚就算了,为了最有效率的操纵死者,他们的活动是很有规律的,我想他一晚不会让太多的死者同时活动的。只不过是少了一部分的死者而已,对方也不会因此而随便活动的。”



“——是这样吗?但是,这样的话,阿尔圭得的‘敌人’不是要把死者从阿尔圭得眼皮下隐藏起来。”



“你说的基本没错,但是,只要‘敌人’还是吸血鬼的话,无论怎么样,他都要不断的榨取其他人的血液精华,不然他就不能生存下去了。所以,对方虽然知道了我们在狙击他,但是他为了吸食最起码的食料而必须要派最低限度的死者到外面来活动的。”—



—哈阿,那个最低限度的死者,就是刚才的那个男人吗?



“这么说来,我认为今晚就算再去探索的话,也是毫无意义的。”



“……嘛,我的话,就没所谓了。不过这也真够无聊的啊。”



“嗯,退治吸血鬼的工作是很麻烦的,现在还要找到‘敌人’棺材在这条街的哪个地方,所以没有这么快就结束的。”阿尔圭得从我的身边走开,タン的轻松的小跳着,



“阿尔圭得……?”



“今晚就在这里分别吧。反正明天晚上还会见面的。”阿尔圭得好像在跳舞一样的踏着脚步,渐渐的远去了。



“明天吗?——啊,慢着,那会合的地方在哪里啊?”



“在这里就好,时间的话——嗯,是啊,就定在十点左右吧。”笑着,确实的约束好了。



“晚安了,志贵。明天在这里再见。”摆着手,阿尔圭得离开了。



——回到家门口了。时间是凌晨的一点半,屋里的灯光完全的消失了。



“……不好了。”推了推门口的大门,がちん的一声,门被内侧的锁牢固的锁上了,



“——不好啊,切掉又不好的说。”有点懊恼,烦恼的爬上大门的铁栅……真疲倦啊,像个小偷一样翻过大门,到了玄关,锁匙就挂在门上,玄关的大门是开着的,



“……翡翠,是你开的吗?”非常开心的叹着气。为了不吵醒秋叶和琥珀,粘着脚静静的走回房间。



“——呼”叹了一口气,把身一横就躺在床上,



“……”和阿尔圭得的约定,怎样的因果循环,还要继续麻烦的冒险的原野志贵,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的罗。因为啊,自己不能放任不管。”还有,自己也不想放任不管。



“是吗?大概我是喜欢阿尔圭得吧。”这就是爱情了吗?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从明天开始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帮助阿尔圭得处理的。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其他的事情了,首要的任务就是好好的休息啊——不能入眠,眼睛是闭着的,但是总是各种各样的事情浮现在脑海中。有关阿尔圭得的,还有潜伏在这条街上的吸血鬼……穿着黑色法衣的雪儿,



“——”完全的睡不着,没办法了,这个时候就只要看书了,确实,前天读过的书还放在旁边——



起初的感情莫过于是怜悯了,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失望,只是,映入眼帘的就只有悲哀而已,(当然,最悲哀的还是,这个身体居然也有了这个感情。)既没有界限的生命,千篇一律的法事,遗忘的无限时间,就算大家都归于无了,自己还要拼命的生存,把这个当作是最大的愿望而延续下去,接连不断的生存下去,结局,虽然自己是不会死亡了,从一开始我们就无药可救。既然不知道,那就去试验一下吧。希望自己可以永远的存在下去,连一个文字都不需要,谁都会去祈求吧。



对于总有一天会损坏的东西没有兴趣,如果我的眼睛可以理解到死亡的话,我也许还会稍微的关心一下。不断的重复着祈求这不可能实现的东西,甚至已经到了滑稽的地步去祈求了,只有一个单纯的回答,完全没有任何的方法,祈求的话,到实现愿望的时候就有结果了,虽然这样,最后目的达到了,并没有其他的信念,我从一开始就是在追求着永远这个单词。



……唔,总之无论如何你都想得到永远的寿命吗?



怎么可能,他可是既不会衰老,又不会死亡的种族啊。如果把她收为伙伴的话,单单是她这个无界限的身体就不得了了,总之先进入的话,这个容器连时间都可以干涉,因为追求永远的寿命而急速的产生了你出来,这真是讽刺啊,还有,明天你就离开这里了吗?



关闭埋葬机关的部室也是她的任务之一,



反正司祭的席位空上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这里上班的期间,已经把父亲的遗产全都使用得非常熟练了,现在就是机会了,



……嘛,没所谓了,这样你也可以完成你自己的魔术理论了,不过我还不想离开这里,我就不陪你疯了。嘛,辛运的是我只是个女人,我会把你的事情流传给我的子女的。



……哦,为什么你要把我的事迹流传下去呢,ナルバレック



嗯,是啊,在一百年后,就会有新加入二十七祖的死徒开始活跃了,和这家伙对上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无视他就可以了,我会这样根他们说的,



不,没有必要等上百年这么久,我会很好的缩短这个周期的,这个身体要成为最优良的吸血种的话,十年时间就很充分了。



开玩笑,就算是你,要从死者到重生也要百年时间吧,他们的世界比起我们的来说要残酷得多,



用规规矩矩的方法当然是这样罗,但是从一开始就成为最强的吸血种的话,他们的世界的法则就不适用了,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简单的来说,司祭先生(小姐?)应该知道死徒的能力是受吸他血的真祖的能力影响的,如果这样的话——那答案就简单了,自己要成为最强的死徒的话,就要让最强的真祖来吸自己的血——(有这段话太深奥了,自己都是结合资料,半猜半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