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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章 抢劫

第六百六十章 抢劫

女人之所以可爱,是因为她们傻的无怨无悔?

这半个月来整个尘都的社会都处于一种动乱的情况,张龙收集的资料全部交给他老子,但是他老子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因为秦羽并没有被抓住,反倒是龙帮里面很多人都已经知晓了张龙所作所为,纷纷退出龙帮。

龙帮一时四分五裂,原本一心崇拜跟随秦羽的人全部脱离龙帮,重新组成一个团体,隐秘的在内江活动着,他们还没有和张龙作对的资本,因为张龙的身后是执法处,是政之府,他们也不是要和张龙对抗,他们在等,在等一个人的归来,那就是秦羽!

整个尘都,内江的道上都在流传一个名字,秦羽,这个带给他们太多震撼的家伙居然逃脱了,在军方和警方的合作追捕下逃脱了,甚至两方人马连秦羽的屁都没有闻到一个,唯一留下的就是那六具尸体,历历在目。

半个月的时间,尘都的一切都改变,黄老六已经不再是尘都教父,独眼七和刘三疯狂的发展着,尘都原本那些游离的混混,小团体全部都靠大树投靠了两人,黄老六除了属于自己帮会的核心成员手下的一批忠心手下,显得有些势单力孤了。

就在所有的人注意力都从秦羽的身上转移到尘都道上的风起云涌的时候,一辆前往上海的火车上,一个衣衫简陋但身材高大超过一米八胡子拉碴的家伙缩在一个角落里面。

这个人就是秦羽,他在密林里面躲了整整一二十天,过着野人一般的生后,终于悄悄的出来了,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正常人二十天不洗澡,不洗脸,不刮胡子会是什么样的状态,何况秦羽还没有饭吃,在树林里面过野人生活。

秦羽在一处农民居住的地方,拿了一套衣服裤子,虽然短了点,简陋了点,但是比起他当时身上穿的烂布条要好上千百倍了。

没有钱,秦羽不怕,只要到了地方,他就能够生存,这个社会想要饿死一个人是比较难的,就算是在没有吃的树林里面,秦羽照样生存了下来,何况是繁华的大都市。

火车上没有人注意到秦羽这个貌似去打工的民工,也没有人愿意去注意他,偶尔看他一眼的多半也是羡慕他为什么有那么高的个子。

上海,东方之珠,发达程度可见一斑。当秦羽驻足上海的街边,灯红酒绿并没有影响到他一丝一毫,他的未来在哪里还未可知,也许他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也说不一定。

火车入站的时候是深夜,秦羽混在人群里面快速的出站,他仍旧不放心,人在上海他仍旧担心自己被人给认出来然后再次被围追堵截。

秦羽选偏僻的角落行走,越走就越偏僻,整条路上都只听见他行走的脚步声以及偶尔风吹过的声音。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秦羽停了下来,因为他的面前站了三个人,头发五颜六色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小子,把身上的钱拿出来。”站在中间染着红色头发的混混一脸的笑容,深夜在这里拦截路人也是无奈之举,本来就不入流的他们在外面只有受人欺负的命。

“没有。”秦羽无奈,虎落平阳被犬欺啊,现在几个小混混也敢在自己的面前嚣张,但是他不能够轻举妄动。

“小子,我看不给你放点血你是不可能给钱的,大头。”小混混狞笑着,招呼他右手边那个长的相对较高的家伙出来。

大头的头果然很大,他拿出一把小刀,慢慢的走向秦羽,在这条偏僻的街上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秦羽看着刀慢慢的挥向自己,脸上冷笑着,右手伸出握住大头的手:“我说过没钱,最好不要让我发火。”

“小子还有两下子啊。”红发混混说话间已经跳了起来,一脚踢向秦羽,秦羽摇了摇头,还真是被人看不起,右脚迅如闪电的踢出,后发先至的踢中还在空中的混混,混混在空中的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往后飞去。

红发混混重重的摔在地上,脑袋都在发晕,七荤八素的想要爬起来但是却没有成功,另外两人一脸的惊讶,他们这种小混混还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高手。

“现在把你们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秦羽右手用力,大头手上的刀就掉在了地上,既然遇到抢劫了,正好现在自己也穷途末路,正好可以接济一下自己。

三人愣住了,好像自己才是抢劫的人吧?现在居然角色倒转过来成了被抢劫的人了,真是时也命也,以前都是自己欺负人,现在被人欺负,还要被抢身上所有的钱。

五分钟之后,秦羽一脸笑意的离开了,留下三个混混欲哭无泪,他们三人现在身上除了那身衣服,其他的一切都被秦羽给搜刮完了。大头最凄惨,身材和秦羽差不多,于是身上的衣服都被秦羽给脱下来。

秦羽换上大头的衣服,终于可以站直身体不露肉了,手上还戴着一块用了有些年头的电子表,装扮简直就是典型的贫民,社会最底层。

秦羽摸了摸口袋中的几百块钱,走进了一家小旅馆,在旅馆老板娘的注目礼下,秦羽掏出钱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因为秦羽现在的情况着实不让人看好,满脸的胡子拉碴,头发油油的,满脸发黄,好像饿了好几天的烂民,老板娘生怕秦羽是走投无路前来抢劫的流浪汉。

秦羽到了房间,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自嘲的一笑,哪里还有原来的样子,根本就是一个被社会蹂之躏的大叔,谁能够知道在这样子的下面是一个还没有满二十岁的年轻人,二十几天前他还在一所大学里面上学。

秦羽自嘲的一笑,然后就脱下衣服开始洗澡,整整二十几天没有洗澡,身上散发着一种怪异的问题,好在并不是很难闻,不然很有可能早就已经被人当做乞丐丢下火车,根本就来不到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