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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醒了


沐川夏每天都会和蓝逸辰一起上班、下班、回家,而这之间蓝逸辰一次也没有回蓝家,蓝琪的电话还是会时不时的打来,但是蓝逸辰都是应付几句就会挂断,有时候他会对着手机发一会呆。

沐川夏能够理解他的心情,蓝琪和他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不可能被任何人替代的,现在他对她做出此绝情的事,他表面上虽然从不表现出来,但是心里肯定不会好受。

沐川夏有时候在想,其实蓝逸辰和蓝琪的感情要是结婚也可以幸福的,因为彼此已经非常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而且在对方心里彼此也是非常的重要,这种情况下,爱与不爱便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海冥神总部,经过艾伦的精心治疗和护理,南宫瑾终于醒了过来。

“老大,你可醒了,我都快急死了!”阿贝第一个凑到他的身边,握上了他的手。

其他的人也围到了他的身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我睡了多久?”南宫瑾虚弱的问到,他盘算着时间,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离开那个女孩有多长时间了。

“你睡了一个多月了,老爷子那边一直催着你回去,我能想的借口都想遍了,如果你再不醒来,我看老爷子会要了我的命。”阿贝苦着一张脸说到。

“一个多月,竟然这么久了,那么再加上我离开的那段时间,有三个多月了吗?”南宫瑾喃喃自语,完全没有听清阿贝到底在说些什么。

“老大,南宫绝这次是和咱们海冥神杠上了,他不光伤了你,还把亚洲的生意全抢了去,他这次做的太绝了,看来我们需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安迪有些生气的说到。

“阿贝,安迪,这些事以后再说吧,现在少爷身体还很虚弱,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恢复。”艾伦阻止了他们,示意他们不要再多说了。

“艾伦,我的身体什么时候可以坐飞机?”南宫瑾突然问到。

“少爷,你身上的伤口非常的严重,要坐飞机的话恐怕还要再过上一个月!”艾伦如实的回答着他的情况。

“一个月吗?”南宫瑾无奈的一笑,“阿贝,拿电话来,我先跟老爷子通个话!”

他现在受伤的事,不能让南宫家的人知道,否则他的身份就可能会泄露。

“安迪,你马上跑一趟亚洲,我这里有一份南宫绝在亚洲军火库的地图,你去把它炸掉,看他还拿什么跟别人交易!”南宫瑾的嘴角浮现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在场的人精神一震,老大就是老大,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搞到手。

安迪领命,立刻离开了,从这到老大所说的地点只需六个小时的飞机,看来一天之内他就可以回来了。

安迪走后,南宫瑾躺下,“安格,你去再往亚洲的军火库储备一些军火,安迪那边得手,亚洲的军火商自然会联系我们,到时候记得多长上几倍的价钱,算是给他们个小小的警告。”

“是,老大,我马上就去办!”安格一听,更加的兴奋了,这回看那些亚洲的小军火商还敢不敢乱来。

“少爷,休息会吧!”艾伦看他的脸色仍旧苍白,遣走了阿贝和安斯,独自一个人留下照顾南宫瑾。

“嗯!”南宫瑾闭上眼,脑海中全是沐川夏的音容笑貌,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就像刻在他的脑海中一样,栩栩如生。

是夜,c市的酒吧门口,关哲拥着罗西一起走了出来,身后还有蓝逸辰和沐川夏。

二个男人去提车,罗西和川夏在门口等着他们。

蓝逸辰的车很快就开了过来,沐川夏上车和罗西挥手告别。

车子开走后,罗西又等了一会,关哲还是没有来,他们都没少喝酒,她担心他会有事,去找他,却见他根本就没有去提车,而是正在紧张的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哲,你在找什么?”罗西走到他身边,由于关哲太过投入,被她吓了一跳。

“哦,小西,没事,等急了吧!”关哲有些歉意的搂上她的肩膀,却见他正寻找的身影又出现在远处,他的手僵住,眼神不由自主的被远处的女孩吸引住。

只见女孩对着远方的朋友微微一笑,然后大步的离开了。

“哲?”罗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抹纤瘦得有些过份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现在她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有着一头长长的黑发。

“你刚刚没有去提车,就是为了那个女孩吗?”罗西有些心寒的撇开了他的手,关哲这才反映过来,眸中闪过愧疚。

“小西,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她有点眼熟,我没有别的意思!”他紧张的向她解释。

罗西淡然一笑,“没关系,去提车吧,我有点冷!”

关哲还想解释什么,但是张了张嘴,终究是无话可说,他无奈的放开她的手,把车开了过来。

罗西上车,系好安全带,然后躺着假装睡觉。

车厢里的沉默让关哲有些不适应,但是转头看着罗西有些疲倦的小脸,他又不忍心打扰到她。

终于到了家,罗西仍然是没有开口说话,洗完澡后,立刻回了房间继续装睡。

关哲洗完澡坐到床边,他叹息着从后面抱住了她,大手探到她的睡衣当中,“小西,对不起,我向你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罗西动了动身子,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关哲,如果你爱上别人,我不会怪你,我可以随时离开你!”

“小西,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爱上别人,我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人,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我!”关哲害怕的抱紧她,他的心里从来没有这么害怕失去过。

他翻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才发现她的眼泪已经布满了脸颊,他的心猛的一疼,现在他才知道,她刚刚说这番话时该是多么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