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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学霸小姑姑[穿书]第96节(1 / 2)





  三人一同走进大教室,b班的人都在了,这节课是两个班一起上的,刘教练主讲。刘教练对组合题颇有研究,所以由他负责所有选手的组合题专项训练。

  温杳当然不会将对刘教练那点小小的意见带到课堂中,本着学到就是赚到的想法,她听得格外认真专心。

  一整个上午都是刘教练的课,在他一连讲了十种组合题题型后,底下人都已是脑袋涨涨疲惫不堪。他于是没有再继续,坐下跟大家聊起维数比赛的闲事。

  “……在维数里能出成绩的女生太少了,华国就每年多办一个维数女子比赛让女选手玩玩,其实啊,上不得台面,大家看刚才我说的第八种题型,女赛的难度就到那儿吧。”刘教练语气不屑,“我带了那么多年训练营,能进来的女生才几个?能留到最后的更是一个都没有!你们别不信,男女思维水平确实就是有差别!”

  他完全不管自己是站在讲台上处于一个传输思想的位置,也不管底下还坐着温杳和狄昕,姿态摆得高高在上,将维数女子比赛和学维数的女生贬得一文不值。

  温杳越往下听越觉得不对劲,美丽的眼眸中心有火焰在灼灼燃烧。

  梁深担心地瞥了她一眼,低头尴尬清咳了声。他正准备开口替她辩驳,前面有男生嘴快地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吧,今年六队队长温杳就很强。”

  男生的声音不大,但被刘教练捕捉到了,他哼笑讽道:“她也撑不过第二轮,绝不可能进国家队。”

  那男生表情讪讪,偷偷往回瞄温杳的方向。

  刘教练居然还不停,摆出老师语重心长的说教姿态,“温杳狄昕哪,你们就是可惜选错了,如果报的是女子比赛,还能拿金奖呢,来这里就是浪费时间。”

  “教练,我不觉得浪费。”温杳倏地站起,整个教室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温杳直视讲台方向丝毫不避让,用最自信的口吻说:“无论我能拿下的是维数国家比赛的金奖,还是维数女子比赛的金奖,在我心里都是同等地位的荣耀,我之所以选择的是国赛并来到训练营,不过是因为我想要代表华国去参加国际比赛,为我们国家赢回错失了九年的金奖!”

  全场俱是一静。

  她这番话里,给予了女赛与国赛同等的地位和尊重,又表明她有实力拿下这两个比赛的金奖,她甚至说要去国际赛拿金奖!

  华国都九年没得过金奖了,除了十年前厉神的队伍,还有谁能再赢到金奖?他们每年都出队伍参加,每年的口号都如形式般喊着冲击金奖,喊着我们今年能赢来激励自己,但其实,哪怕是当年参赛的选手,内心深处都是不确定的吧?

  同样的,他们这一届比赛,大家来到训练营,目标都是留到最后得奖就心满意足,至于组成国家队参加国际赛拿金奖,他们想都不敢想。

  但温杳今天偏偏说他人之不敢想,挑破所有华国学维数的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心思,会不会,他们华国今年真的能赢呢?突然之间,所有人都升起了点点期盼。

  包括去年国家队的谢承阳,他脸上没有了迷人的笑容,神情严肃。因为他经历过,他知道,这太难了。

  “好大的口气,”刘教练笑她不自量力,“第二轮输的时候别哭!”

  “我哭什么?我等着得金奖那天再喜极而泣呢。”温杳嘴上说泣,但语气冷淡到了极致。

  “刘教练,该上课了吧?”狄教练不知何时出现在门边,制止住刘教练下一句的破口而出的怒骂,冷脸提醒道。

  刘教练深深回吸了一口气,到底给狄教练个面子。

  “上课。”

  课前温杳和刘教练的争执后,居然在连续多日集训疲惫得有些麻木的男生们心中,敲响了回荡不绝的钟声,刺激得他们精神一震,奋发投入学习。

  刘教练讲完最后一个题型,在黑板上写道例题,小缝眼睛环顾教室一周。

  “叫位同学上来做这题,呃……就谢承阳,之前一队的队长。”

  谢承阳却一动不动,还十分不配合地往椅背后靠,只脸上笑容灿烂。

  “谢承阳?”刘教练又叫一遍,有些生气了。

  “教练,我觉得让六队队长温杳上去写比较好。”谢承阳两手一摊说。

  这话一出,连温杳都惊讶地侧过头,他什么意思?

  刘教练问出了温杳心里的话,“你什么意思?”他怀疑谢承阳就是故意挑事。

  谢承阳无辜,“组合题是温杳的强项,她上去写比较好,这就是我的意思。”

  “不用她,”刘教练想也不想地说,转头看到低头计算的人,精光一闪,“来,方文上来。”

  方文礼貌点头,听话起立到黑板前,不多时便逻辑清晰地解出了答案。

  刘教练得意极了,夸张地拍方文的肩膀,哈哈大笑。

  “不错不错,思路非常清晰,大家要向方文学习!”他转而对方文说话,眼睛始终看着底下的温杳,“方文啊,你第二轮是赢定了,但还是不能有半点松懈,知道吗?”

  方文恍若听不出他话中的话,只尊敬地点头答,“好的教练,我知道了。”

  他转身回座位时,与后方撑着下巴端详他的温杳相对。方文笑意吟吟,眼尾荡起几丝浅浅的纹路,望着温杳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友好。

  方文这人,可真行哪!温杳收回目光。

  这样紧锣密鼓地训练了两天后,周四午间,温杳和梁深、温岭在活动中心的食堂吃完饭。

  时已至深秋,温杳畏冷,早早裹上了夹薄绒的外套。甫一走出食堂,冷风嗖嗖刮过,直往衣领子里钻。食堂里的带出的热意瞬间被刮得半点不剩。

  温杳夹紧腋下,手缩进袖子里,然后抬手捏紧衣领处。

  “有这么冷吗?”梁深只披一件风衣外套,纳闷道。

  “有!”她同时脖子也缩了缩。

  温岭不说话,只是当温杳再看他时,原本落后一步跟在他们侧后方的他,已默默走快几步到了温杳的身边,位置不偏不倚挡住风口。温杳心中一暖。

  温杳:“下午是狄教练的课?”

  温岭:“嗯。”

  “那要养足精神才行,我们回去找间没人的教室午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