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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子期又问:那明天的子期能见到好病饺子吗?

  顾爻也不太确定,继续心口不一,能。

  顾子期安心了,趴在许长安身旁呼呼大睡,期盼明天一早就能跟许长安打上招呼。

  顾爻把顾子期抱到偏房睡下,再回来时,知道自己还是得面对现实。

  他将许长安扶起来,许长安的身体却滑软得很,根本立不住,不是往后仰就是向前倾,他只好让许长安靠着自己的肩膀,再进行擦拭。

  自从两人成亲后,这还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许长安的柔韧性很好,跟军中的那群粗糙爷们不一样,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

  顾爻不知不觉走了神,许长安微微斜偏,摔向地面,顾爻立刻回神,伸手环住他微凉的腰身,才免于磕碰。

  果然跟想象的一样,两只手就能掐完。

  许长安闭着双眼毫无意识,顾爻总觉得自己像是趁机占人便宜的流氓地痞,轻咳一声,摒弃杂念专心擦拭。

  第12章 圣上亲临慰问

  天蒙蒙亮,冯管家又去寻来大夫。

  大夫看了看,道:已经退烧了。炖点鸡汤滋补滋补,勿要劳累过度,也别外出受寒,保持屋内暖和,过几日便能痊愈了。

  冯管家连忙道谢,亲自将大夫送了回去,又叫人买来活鸡现杀,只等许长安醒来喝汤了。

  狼火知晓顾爻操劳了一夜后,主动出现跪在地上,还请顾将责罚。

  你做错何事了?顾爻神色倦怠,第一次知道照顾人这么劳累,还不如他连打一个月的仗轻松。

  属下不该害夫人落水,给顾将添忧。

  你只是遵从命令罢了。

  如果不是他让狼火做得干净点,许长安也不至于连游上来的机会都没有。

  狼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属下斗胆,顾将,您可是在怀疑夫人?

  虽然种种迹象都表明许长安并非良人,但是这几日相处下来的感受明显与调查不同,顾爻没有放松警惕,却也一直没有下杀手,想来还是缺少了什么关键性的东西。

  顾爻不答,只道:人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才会暴露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狼火不懂,还请顾将明示。

  顾爻垂眸看向许长安安静的睡颜。

  他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却也不是单纯天真之人,虽然他明白看出许长安有所变化,但他吃够了苦头的前世经历,还是让他谨慎地选择了怀疑。

  顾爻道:你去办一件事,时间定在元旦前后

  至于能不能让他彻底消除疑虑,就看许长安自己了。

  许长安也争气,昨晚还生死未卜,今日中午就清醒了。

  饿的。

  冯管家端进来的鸡汤简直是在雪中送炭,他一个人就干掉了大半只鸡,剩下的也被一直乖乖守着他的顾子期吃掉,两个人把鸡汤分着喝完了,一人挺着一个圆鼓鼓的肚子躺在榻上。

  许长安打了个饱嗝,啊舒服。

  一回头,发现顾爻正坐在一旁,看起来已经坐了很久了。

  冯管家趁机道:昨日夫人您溺了水,不知道顾将多么担心,不仅亲自将您抱回来,还脚不离床地照顾了一整夜,好不容易才让您脱了险的。

  许长安也很意外,多谢顾将。

  顾爻还是那副呆傻模样,只是比平日多了几分不自在。

  许长安也不揭穿,十分欣慰小傻子还是有良心的,自己的洗白事业非常成功,应该暂时不用担心日后被小傻子挂在丞相府门前日晒雨淋了。

  大夫说许长安不能出门吹风,许长安也很听话,并低头看向自己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右脚,心说都扭伤成这样了,他也出不去啊,除了在房间里陪顾子期玩耍之外别无他选。

  可惜后来顾子期也被顾爻禁止进入房内了,原因是许长安的风寒还没痊愈,可能会传染给他。

  许长安无聊得很,倒也乐得放松手臂。

  毕竟每天抱着一个几十斤的小胖子走来走去,别说是他身体抱恙,就算他没有生病,也经受不住这么折腾。

  至于失足落水的事情,许长安嫌弃自己太丢人,没有人让外传,只说他在家养病,却不知道居心叵测之人已经将他生病的事加以渲染,大肆宣扬了出去。

  说他胆小怯懦,不过是在上朝时听了御史大夫与丞相争执几句,当场就被吓得脸色惨白,回去之后更是卧榻几日,连房门都不敢出,比那缩头乌龟还要笑人。

  一不小心成了大齐子民的饭后笑柄,许长安有苦不能言,后来也看开了,有人帮他坐稳人设,他就坐享其成还不好吗?

  但是他安分了,别人却不安分。

  圣上听闻这个传言,居然纡尊降贵,亲自来到将军府,要关心关心他的身心健康。

  别人慌不慌不知道,反正许长安是慌了。

  这怎么又是原著没有的剧情?!

  顾爻见他急得在屋里团团转,以为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出于保全所有人的想法,提醒他:我们来玩装病游戏吧。

  许长安脚步一顿,是哦,我可以装病啊!

  于是已经痊愈的许长安被迫营业,往脸上搽了一厚层粉,躺在榻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多亏他相貌俊秀,看起来才不至于磕碜,反倒平添了几分病态美。

  公公在外喊道:圣上驾到!

  明黄色的黄袍随后进入视线,带着数名太监和侍卫,将屋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抓人的。

  许长安艰难地撑起上半身,虚弱道:圣上

  圣上摆摆手,礼就免了,歇着吧。

  许长安本来也没打算下床,顺势躺下,多谢圣上。

  圣上亲切地坐在他床边,询问冯管家:可有唤大夫来看过?

  连病因都没问,完全认定了许长安就是被吓病的。

  冯管家一早就得了许长安的意思,配合道:回圣上,大夫已经来看过了,让夫人多休息几日。

  这话虽然缺斤少两,但确实是大夫说的,也不算是欺君。

  圣上点点头,见他手中端着汤药,这是给顾夫人喝的?

  回圣上,是的。

  让朕来吧。

  许长安瞪大了双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要喂一个臣子之妻喝药?!

  冯管家也受了惊,这这等小事,岂敢劳烦圣上,还是让老奴来吧。

  圣上道:无妨。

  冯管家只好将药碗呈了上去。

  圣上舀起一勺汤药,递到许长安唇边,喝吧。

  圣上敢递,许长安却不敢喝,推脱道:那个臣妾还是自己来吧,就不劳驾圣上了。

  圣上眯眼笑了,自朕登基后,但凡手伸出来,就不曾被拒绝过。顾夫人是想开这先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