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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明,亮丽,还透出那么点温馨。

  很好看。

  以后我可以给你拍么?

  你不是不拍人像?

  他下意识回答,只听得俞一承在耳边轻笑一声。

  含义不言自明。

  谢祺于他而言格外特殊一些。

  我们也可以去拍合照,俞一承已经想远了去,放在书房,还有我那边的办公室

  元宵就去拍吧?

  男人直直盯着他,眼里的渴望相当直白。

  ʲ

  对了,还有件事,俞一承像是突然想起似的,声音轻了几分,

  元宵时,你和我一起回家吃饭吧?

  第53章

  那太快了。

  谢祺靠在他身侧, 低声细语。

  俞一承的家人应当是不大欢迎他的。

  至少,他们大概更希望看到林宣站在俞一承身边。

  蓦地想起俞一承在高楼时的画室,青年略略垂下眼。

  他们之间拥有的东西实在是少。

  既没有世家的交情, 也没有年少时共度的记忆真正算是属于他们, 充其量就是这短短几月的数次交缠。

  那些时刻总会让人有一种缠绵难休不肯分离的错觉。

  但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有这种感觉他想那仅仅是人类的天性, 甚或是,劣根性分明仅是感官欢愉, 也要贪图那份归属于自己的占有感。

  这男人刨去那些时刻, 对他的感情有几分呢。

  这个时候的俞一承, 大抵是不会付出比年少时候更激烈的感情。

  好不好?

  俞一承单只手贴上他的面颊, 突如其来的温暖打断了他的思绪。

  谢祺本想说觉得这样太快了不合适, 脱口而出的却是:你家人不一定喜欢我。

  怎么会?男人稍稍环住他,略略慨叹一声,他们都会喜欢你的。

  可是谢祺微微抿紧唇, 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只是觉得, 他们或许不希望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

  俞一承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唇,止住了他未竟的话语, 声音也淡了一点:

  不会,没有人这么偏执。

  果然是不太高兴了。

  谢祺一听, 就听出来自家男朋友声音里的细微变化。

  虽然他自认为之前他们的相处大多出于原始需求,可实际上, 面对对方时不知不觉细致入微的敏锐触觉并非俞一承独有。

  他惊觉自己对俞一承情绪的觉察也成了习惯,心底微微一软。

  他最近总为自己心底多出来的人影觉得新奇, 这种时时刻刻被别人牵着心的感觉与他而言太过于久远也太难得,就像难得升起的一撮幽幽小火苗。

  俞一承这么说,大抵也的确是对他真情实意。

  话虽如此, 俞一承这份不高兴又是为了谁。

  思及此,谢祺又敛起了神情。

  男人在他身侧望着自己的小男朋友脸色变来变去,也估摸出了谢祺的想法。

  于是他只牵紧了谢祺的手,声音更低更柔:何况我只喜欢你,他们也都知道。

  青年像是被他说动了,抬头犹犹豫豫向他望去。

  眼里似有水波盈盈。

  咳。

  谢祺回过神,发现房里另外两人正心照不宣地看向他。

  裴语还抱着个箱子,声音有点干:

  那个我放一下,放在角落。

  闻凌走过来接走他手里的箱子,转身走向另一角:

  放这里比较合适。

  你还有其他东西留在这里吗?

  他的前任房东主动关心。

  谢祺只得转头看向俞一承这里都是他清理的,自己了无印象。

  都在这箱子里了。

  俞一承清了下嗓子: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方才和谢祺窃窃私语许久,居然把这两人晾在了一边。

  好走。

  裴语欲言又止,被闻凌扯了下衣袖,于是两人就把他们送到门边。

  我至今怀疑这是我的幻觉!!

  在房里没说出口的话,都被裴语尽数在手机上倒给了谢祺。

  不是幻觉,谢祺无奈笑笑,都是真的。

  我刚刚听俞一承要带你回家过元宵?谢祺几乎能听到裴语的惊呼,那他真是很喜欢你我听说就连当时林宣,也是和他在一起一两年后才主动去俞家过节。

  一两年?

  谢祺怔了一怔。

  那确实是很久。

  orz我不该说这些。那个,他们都是过去式了俞一承都空窗多少年了,还不是一见你就沦陷裴语叽叽咕咕,禁不住竹筒倒豆子似的,虽然总有些人还幻想他们能延续两家的交情,不过他上次闹了一回,估计没有人再来触霉头了,你去俞家也挺好的,得要宣示主权嘛!

  还好吧,谢祺淡淡回了句,我只是觉着见家人太快了,才在一起几天,没想那么多。

  说明他太喜欢你了呗!!!

  裴语发来一连串的感叹号。

  谢祺一直平淡无波的脸色终于忽地露出点笑意。

  和谁聊得这么开心?

  俞一承禁不住出声问。

  没谁,他往左边瞟一眼,轻飘飘开口,好好开你的车,别老看我。

  这是红灯俞一承的声音被谢祺的眼神逼了回去。

  他只得正视前方专心开车。

  怎么祺祺对他管得越来越多了?

  想是如此想,他面上竟也跟着笑了笑。

  很快他就发现,谢祺不仅管他越来越多,也缠他缠得越来越紧。

  早上要翻身抱着他亲亲摸摸,他上班时还要离别吻。

  下班没等到他下班,谢祺自己就会过来找他。

  有时提着便当,有时带着他新做的小挂件或是小像,一点一点装扮着他那里的画室。

  不知不觉,那儿处处都留下了谢祺的笔触。

  我好像画画时又回到了原来的感觉。

  晚上月光悄悄溜进来时,谢祺倚在俞一承臂弯里嘀咕,眼里盛着月光也装着他。

  原来是什么感觉?俞一承贴着他的脸颊一寸寸扫过去。

  他其实于美术鉴赏上也有几分造诣,一眼望去谢祺的新画,只觉得形意又添几分。

  怎么说呢,祺祺原来的画也是疏淡里别有一番清丽,自然是美得引人注目。